简直要被自己蠢哭了。 她越想越气不过,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可是因为他长期锻炼,肩膀上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最后疼得反而是她自己。 耳边传来他的一声轻笑。 “笑什么?”她气急败坏。 覃墨年收敛些许,“系好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祁月笙傻傻跟着照做,做完上路了才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一句,真是骨子里被奴役惯了。 她抗议无效,当天下午就坐上去白孜的航班。 手机关机,祁月笙问身侧的男人,“你是去找祁鹏吗?” 楚夏娟跑了,八成是祁鹏的原因,即使祁鹏根本不在意楚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