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堪的境地。
覃怀康回来的时候,正值半夜,怕吵醒周月薇,自己去了书房。
董事会里那群人都是他的老朋友,他随便打一个电话,他们没有不应的,不过一家人两条心说出去终归难堪,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让外人看笑话。
但这本就事关家族的事,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
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既然做了父亲,既然创建了公司,就要有掌控的能力,不然下一辈把公司败没怎么办?
一旦通知,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让他待不下去。
覃家就是如此。
纵使半年内让股价翻了三倍,纵使公司在覃墨年手里蒸蒸日上,纵使他全无错处,在紧张的气氛里,在一上午的投票里,他还是被否决下台。
这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事。
覃墨年甚至没有和覃怀康吵架的机会和权力。
覃怀康:“既然已经撤职,那就晚上回家。”
覃墨年:“爸想把公司事务交给谁?”
覃怀康:“阿烈最近有空,你不用担心。”
这归根到底就是些家务事,都各自心知肚明,倒也没必要争吵。
“好,那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