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周旖敲了敲门,等里面传来“进”的声音,他才拿着文件进来。
看见他,祁月笙略微诧异,“周助理,你找我……有事?”
有什么话,覃墨年不会跟她说,还要出动助理,这合适吗?
她有点微微动怒,但不动声色道:“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周旖顿了下,从容不迫而颇有风度,“覃总想让您签个文件,您看一下。”
会是什么文件?
祁月笙猜不到,若是财产,她和覃墨年还不到谈那些的阶段,若是孩子的抚养权,他也不可能不商量就擅自安排。
那是什么?
文件被密封的牛皮纸包着,她拆开外面线,拿出的是一沓白纸。
第一张上面的白纸最是醒目。
最上面的一行黑字让她震在了原地。
她愣了几秒,“这是他的意思?”
周旖:“是的,您可以仔细看下,后面有给予您的补偿。”
祁月笙心里觉得讽刺,翻到几页的后面,上面的文字像是在跳舞,她一个字也没认真看,因为再美好华丽的礼物也终归只是礼物而已,没有别的实际意义。
“挺好。”她什么都没看见就说挺好,伸手朝周旖要笔,周旖递过后,就见她毫不犹豫地签下去,把文件递给他,“有劳了。”
周旖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样,但在他眼里,祁月笙是他见过最特殊的人之一。
他心有不忍,“太太,您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给覃总的吗?”
“孩子的抚养权是我的吗?”
她猝不及防问了这么一句,把周旖都杀了个措不及防。
“帮我把这句话转达给他。”祁月笙淡淡道。
周旖:“我会的。”
“她真这么说?”覃墨年听到周旖的转达,纯金钢笔在指尖旋转,一脸的若有所思。
周旖:“是的。”
男人的笑容有些高深莫测,“帮我个忙,再找律师起草一份文件。”
接下来一连三天,祁月笙都没见到覃墨年和周旖,她随口问出来的一句话,像是石沉大海。
也对,覃墨年很早就认定儿子是他的,他说过覃坖不可能让给自己。
罢了,她反正也没想过能抗争赢。
比起随意提起的这个条件,她更想向舒尔把事情问清楚。
三天后,她已经勉强可以借助辅助工具下床走动,甚至去公园散步。
之所以行动这么着急,是害怕轻伤的舒尔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被别人救走。
她现在连覃墨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