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脸上抹化妆品,但浑身的气质落落大方,分外温柔。
也许是要做妈妈了吧,祁月笙想。
“听说了覃总最近接连出事,之前一直没寻到合适的机会来看望你,这不您从杭城一回来,我和内子就过来了。”
覃墨年失忆的事,都只是在自家传播,外面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温时隽和叶梓萱就是这样。
“温时隽?”记忆里的一团影子,当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切就都具体了,看到他身旁挺着孕肚的女人,他挑了挑眉,“这是你的妻子?”
叶梓萱一怔,而后笑出声,“覃总,您不认识我了?”
祁月笙连忙道歉,说了覃墨年丢失记忆的事。
温时隽面色复杂地看过来,目光停留在祁月笙脸上的时间有点久,覃墨年将一切尽收眼底,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刺耳。
“温总之前喜欢我的太太,现在成婚了,还是依旧如此吗?”
祁月笙面皮一红,真想上前把覃墨年的嘴巴封住,她再次抱歉,尤其是对着叶梓萱。
人家夫妻都有孩子了,说明俩人感情不错,现在说这些只会影响他们的感情,说不定现在面上无事,以后回到家翻起旧账,徒增烦扰。
而且大家都往前看了,就他还停留在以前的记忆里出不来。
叶梓萱却好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之前也对你图谋不轨呢?”
这个问题把覃墨年难住了,他确实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段纠葛。
温时隽脾气好,但也不代表他是软柿子,而且当初他和覃墨年还是情敌,就算后面因为利益不得不凑在一起,那些已经存在的矛盾却是不会消失的。
他轻笑一声,“覃总拿清朝的剑斩明朝的官,实在是过分了。”
覃墨年:自己吃亏就吃亏在什么都不记得。
他之后都不在说话。
温时隽和叶梓萱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说了几十分钟,叶梓萱拉祁月笙上楼,说有东西送给她。
心里想着是不能收的,因为叶梓萱的礼物肯定不便宜,她应该也没合适的东西相赠。
到了楼上她的房间,叶梓萱却让她别拘谨,有种反客为主的闲适。
祁月笙却是更加紧张,手脚一时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知道你对当初温时隽娶我,心里是有点隔阂的。”叶梓萱笑道。
祁月笙愣了下,回道:“是啊,但那不过是当初。”
一开始会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没这种感受了。
因为她对温时隽没爱情。
不过叶梓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