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又要酒,酒家老板本不乐意给他酒,可一想,既已送他一坛,再送一坛又如何。
酒才上桌,少年一口又喝下。
少年又要酒,酒家老板却已不在给他拿酒。
少年伸手从脏兮兮的衣袍里拿出十两银子,酒家老板见少年拿出十两银子,才领会到“人不可貌相”的真谛。
少年把银子递给酒家老板,在复要酒。酒家老板有银子在手,瞬间安心,少年要酒,他便送,少年要菜,他也送上桌来。
少年整整喝下十坛酒,他还要酒,老板见他喝得太多,唯恐出事,就不在给他。
少年又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才起身慢慢走出去。
酒家老板见他喝得太多,想留他过宿,可他却拒绝了。
从那夜开始,少年每晚都来,每晚都喝十坛酒,喝完就走。
今晚,少年又来,他又坐在那张残缺一角的桌前,又要酒。
酒家老板早已准备好酒菜,他才喊出,酒菜就已端上。
他只喝三坛,他准备喝第四坛的时候,他就看到一个人从门口走进来。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穿着很华丽的女人。
她身后并没有跟随的扈从,一个漂亮女人深夜只一人出门,想来她多少有些自保本事。
如此深夜,她一个女人,为何要来此?
酒家老板竟已看得呆了。酒家里的灯火很昏暗,可在她走进来的瞬间,酒馆里的灯火仿佛突地亮起来,亮如白昼。
女人轻轻走进来,走向少年。
少年慢慢低下头,仿佛不敢看她。
女人柔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她的样子就仿佛一个母亲寻遍千山万水,终于找到丢失已久的孩子一样。
酒馆老板更为吃惊,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满身污渍的少年,一身光鲜亮丽的美丽女人。
他们是两个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如今却仿佛有点交集了。
不可能的事已发生,可能发生的事却不发生。
少年淡淡道:“你来干什么?”他的声音悲凄,未曾亲眼见过他遇到的事,就已能感受到他的悲惨。
女人柔声道:“我来带你回家。”女人声音依旧温柔,她说完的时候,就轻轻的坐在少年身旁,伸出白如雪的手轻轻握住少年那双满是污渍的手。
少年并未挣脱女人的手,他任由女人拉住自己的手。
“家?我能有什么家?”少年声音更悲凄。
女人道:“你有,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少年道:“我已经这样,你还把我带回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