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竟被你们打成了这样,难道你们还想屈打成招不成?”
殴阳磊心里冷笑了声,没理会她,端肃着脸,用力拍了下惊堂木,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陆老夫人这才闭了嘴。
“陆夫人,昨日巳时一刻,脂婉可是跟你在一块儿?”殴阳磊问道。
“正是。”魏氏点了点头,“昨日是脂婉搬离陆府的日子,我让她跟我一起去福寿堂,给老太太辞行。”
欧阳磊点了点头,目光转向陆老夫人,“陆老夫人,昨日巳时一刻,脂婉可是跟陆夫人在你的福寿堂说话?”
陆老夫人目光闪了下,“我、我年纪大了,不记得当时具体是什么时辰。”
听得此言,魏氏愤怒极了。
老夫人平日里最在意时辰了,怎会不记得?
她刚要说话,却见欧阳磊抬手虚按了下,继续道:“老夫人不记得没关系,底下的下人,肯定记得。来人,传福寿堂下人!”
不一会儿,衙差带着几个定国公府的下人走了进来。
“大人,她们都是服侍陆老夫人的下人。”衙差禀道。
欧阳磊点点头,看向陆老夫人,“老夫人,这几个,你应该认识吧?”
看到自己院子里的下人,也被传召到了大理寺,陆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唇蠕动了下,没说话。
“老夫人。”那几个下人向她行了一礼。
陆老夫人面色很臭,没理会她们。
“你们既然是服侍陆老夫人的,那昨日上午,陆夫人带脂婉去向陆老夫人辞行时,你们应该见过她们吧?”
“见过的,当时奴婢还给夫人和表姑娘上过茶水。”当中一个丫鬟,立即回道。
“奴婢也见过,夫人和表姑娘过来时,老奴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还朝两位行过礼。”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婆子,也跟着回道。
“奴婢也见过。”另一个丫鬟,也开口道,“当时奴婢就在屋外候着,见夫人和表姑娘一起来,还向屋里面的老夫人禀报过。”
听得三个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陆老夫人眼睛狠狠剜了她们一眼。
几人当作没看见。
她们只是如实回禀大人的问话而已,况且老夫人本来就糊涂,竟然帮着一个庶女,来指控未来的世子夫人。
“那你们可还记得,当时陆夫人和脂婉到福寿堂时,是什么时辰?”欧阳磊接着问。
“知道的,巳时左右。”
“好像是巳时一刻,因为老奴是负责院子里的花草的,每天都要在规定时辰,浇水或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