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二十七、八,和我差不多。嗯,可他做过的事,却比我厉害多了!”
提起“曹操”,辛茂安面露钦佩,仔细说道。
“这位曹操,祖上本也是宦官家族,是费亭侯曹腾之后。费亭侯虽是宦官,却选贤举能,颇有清名,与十常侍这种奸宦不同。所以算起来,曹操也是士族的自己人…”
“至于这位曹操得以扬名,是因为两件大事。一个是名士许公的点评,‘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被当时的士人奇之。另一个则是七八年前,他任洛阳北部尉时,用五色棒依律棒杀了宦官蹇硕之叔蹇图,从此和宦官划清了界线,就此势不两立。”
“宦官与士人之争,是奸邪与忠正之争,涉及根本,容不得左右摇摆!如曹操这种议郎,忠诚直谏,不顾生死,便是大汉真正的忠正之士。而袁公因宦官的支持得了三公,却让人难以评价了…”
听到茂安师兄这一番代表士族的肺腑之言,张承负摸了摸下巴,也同样难以评价。
“曹操?…”
大贤良师张角若有所思,看了张承负一眼,又对辛茂安好生安抚道。
“茂安,党人素来与我太平道友善。我精研星象,看这十常侍眼下虽然势大,但寿数也就在七、八年内。届时,朝廷的局势,必然会有大变…”
“啊,老师!此言当真?!”
“嗯。”
大贤良师笑着点头,又问道。
“朝廷之中,可还有其他大事?”
“其他大事?…”
辛茂安捏着手指,回忆了会,愤然答道。
“皇帝荒淫。去年,皇帝在宫中开设商铺,让宫女们互相买卖、盗窃和争斗。而皇帝穿着商人的衣服,饮酒看戏取乐。然后,皇帝又在西园逗狗玩乐,给狗戴上了士人的冠帽绶带,令士人蒙羞。后面,皇帝还亲自驾着四匹驴子拉的车,在宫中奔驰周转,而京城的宦官子弟也纷纷效仿…”
“皇帝如此行事,真是无德至极!天下士人之心,已经丧尽了!”
“…”
听到这番描述,张承负哑然失笑。而大贤良师张角也一时无言。好一会后,他才摇了摇头,叹道。
“皇帝失德,罪及天下,火德已衰,土德当兴…有这样一位皇帝,汉室的气数,显然已经尽了!…”
闻言,辛茂安也点了点头。天下士族,大多对灵帝厌恶不满。只是朝廷手中握着大汉军队,士族高门们哪怕不满,也不敢出头作乱。
不过,他们不敢出头,不代表他们不希望别人出头。各地的民变作乱,羌人的起义反叛,以及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