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话,表示赞同、还是......承认你就是喜欢我哄着你?”
后面一句话,他停了半拍才接下去。
秦漫不理会周砚悯,装作没听到,低着头去看扣着沙发不安的指尖。
“说话。”周砚悯不吃秦漫这套,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秦漫脚尖,试图逼供。
秦漫往后缩了一下,声音细小:“疼。”
其实周砚悯用的力气不大,但大约是周砚悯的话起了作用,让秦漫却没由来的变得娇气起来。
一向强势的人,忽然卸下所有伪装,露出柔弱的一面,让人很难不心疼。
就那一个字,周砚悯心里却想被什么东西挠一样,痒酥酥的,又带着莫名的欣喜。
秦漫刚才是在对他撒娇?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周砚悯的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扬,他努力把嘴角往下压才堪堪抑制住嘴角的笑意。
很好,知道叫疼,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秦漫见周砚悯松开了紧握着的手,放缓了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这才明白——原来服个软,不难。
作者有话要说:周砚悯:今天也是哄老婆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