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时候那四国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那就两说了。
前方推进还在继续,随着三国不断压缩范围。留给睆国的空间已经是越来越小了。
拓跋宏也并没有坐以待毙,但组织了几次冲锋和袭扰后全都无功而返。
虽然几次攻击也对对方造成了一点损失,但这点损失对于三国大军来说简直就是隔靴搔痒无济于事。而且平摊下来自己这边的损失仿佛还要更大一些。
面对三国这种乌龟壳式的防守逼近打法,拓跋宏也是感到一阵头疼。
他们现在是打又打不了,跑又跑不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存空间被对方一步步压榨。
拓跋宏粗略算了一下如果对方按照现在这种逼近速度,用不了三天他们就彻底无路可走了。
“难道本汗真的要舍弃大军独自逃生吗?不。本汗就算战死在此也绝不退缩。”像拓跋宏这般骄傲的人是绝对无法容忍自己临阵脱逃的。哪怕他明知道逃走其实算是目前的一个最优解了。
于是华城便成了他们睆国唯一的转机和变数。
“院长,拓跋宏来了。”老吴禀报道。
正在安装机关的田雍一听到拓跋宏的名字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拓跋宏?他带了多少人?”
“加上他就两人。”老吴答道。
“两人?”田雍闻言一阵诧异:“他有说目的吗?”
“说是来看望拓跋友荣的。”老吴戏谑道。
田雍微笑道:“倒也算是个理由。”
半个时辰后。
“父汗。你不该来。你该走,该回草原。只有父汗回了草原一切才有转机。”拓跋友荣面色憔悴的说道。
拓跋宏心疼的摸着拓跋友荣的脸颊道:“父汗不能走。睆国没有临阵脱逃的大汗。更没有舍弃部下独自逃生的大汗。”
拓跋友荣长叹一声道:“父汗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大汗之名是父汗的荣耀,也是父汗的枷锁。一个人求死容易。但忍辱负重的求生却是千难万难。若这次父汗真的战败,与其说是败给了对方的阴谋诡计倒不如说是父汗你败给了自己心中的那份骄傲。”
拓跋宏闻言表情一滞,随后爽朗笑道:“哈哈哈哈,果然还是你了解父汗啊。不错,父汗确实如你所说就是放不下心中的那份骄傲。但你又何尝知道正是因为这份骄傲的存在才铸就了我睆国勇往直前的性格?”
“难道你希望看到父汗也和八国其他君主一样不思进取只苟安现状吗?父汗可以死,但睆国的心却不冷死。心一旦凉了。就很难再热回来了。这无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