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是平等的,记住了吗?”
小念安点头,抱住妈妈,小脸埋进妈妈怀中,“妈妈,我知道。”
沈轻纾抱住他,无声地抚摸着他小小的脊背。
…
骨髓迟迟没着落,但时间一刻都没停过。
农历十月底,北城今年第一场雪落下。
院子里被盖上厚厚的一层积雪。
可以堆雪人了。
傅斯言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堆雪人。
沈轻纾坐在轮椅上,乔星佳将她推到落地窗前。
她枯瘦的身子裹着厚厚的毛毯,血管凸起的手背上扎着针。
药液缓慢地流进她的身体里。
院子里,一双儿女和傅斯言玩得很开心。
孩童雀跃的笑声飘进屋内。
沈轻纾看着,眉眼含笑。
“星星,帮我多拍点照片和视频。”
乔星佳心情沉重,但面上尽量表现得平静。
“好。”她拿出相机,各种角度抓拍。
雪地里,傅斯言蹲在雪人前,一双儿女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
父子三人很默契同时望向沈轻纾。
屋里屋外,隔着一扇落地窗,一家四口视线交汇。
沈轻纾抬起手,指尖轻轻贴着在玻璃上……
咔嚓!
这一幕被乔星佳精准抓拍。
她看着这一幕,鼻尖泛酸。
骨髓库依旧没有好消息。
前天秦砚丞说,再找不到骨髓,沈轻纾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眼泪落下来,乔星佳转过身匆忙擦去眼泪。
…
晚上,白建雯夫妇和温景熙也来了,沈轻纾精神不太好,他们坐了一会儿便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小楼里又恢复一片寂静。
只留下傅斯言和一名专业的女护工。
沈轻纾这几日越发嗜睡。
今天孩子在,她一直强撑着。
现在孩子走了,她回到卧室,妆都没卸,靠在床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傅斯言端着中药推门走进来。
床头亮着小橘灯。
女人倚着床头睡得很沉。
大概是身上疼,她连睡着时眉头都是紧皱着的。
傅斯言把中药放到一旁桌上,在床边蹲下来。
他望着眼前苦苦强撑着的女人,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他知道她很努力,很坚强。
止痛已经药压制不住她身上的疼痛。
她在努力活着,为了一双儿女,她活得比谁都坚强勇敢。
可病痛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