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七浅大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她早就从切里森的口中得知现在的帕克无比疯狂和危险。
他大肆拉帮结派,明里暗里挤兑切里森,只要不顺从他的,尤其是底部的小家族和小人物,统统都不会有好下场。
甚至开始威胁燕北时在中央塔台的控制权。
所有,黑屿提议让切里森想方设法将自己送进议会,的确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若没有黑屿在议会里替切里森坐稳后方的桩,切里家族不会比燕家好到哪里去。
她摸了摸小金毛的头,想要说一些安慰的话,毕竟诺萨才19岁,苏七浅潜意识里总把他当做一个小孩来看。
“诺萨,你别着急,我会将这件事同切里森商议,想办法洗脱你爷爷和父亲的罪名。”
女人的话语很轻,却有着一种莫名地令人心安的魔力。
诺萨无条件信任她。
因为她已经救过自己不止一次了。
他又往苏七浅的怀里缩了缩,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卷着好看的弧度,脸上的彷徨和迷措依然不复存在,转而化为了浓郁的信任和依赖。
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这样窝在她的怀里,静静地感受着她的一切。
每一日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单相思且异地恋的金毛小狗来说,都是一遍又一遍的煎熬和折磨。
瞧见他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白宇从眼底升起一股浓浓的鄙视。
“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要让向导来为你操心,你也好意思从第一区追到第七区来。”
诺萨闭着眼睛,将白宇的冷嘲热讽当狗屎。
保姆房的门又被敲响了,来人是黑屿。
随着黑屿冷冽又压迫的眼神扫来,诺萨下意识地松了松自己的手臂,却仍然固执地没有放开。
黑屿难得没有和他计较,唤了一声苏七浅:
“宝贝,跟我来。”
苏七浅拍了拍诺萨的手掌,她的发丝轻轻扫过他的掌心。
“不要担心,好好养伤。”
随后她拉着白宇离开了诺萨的房间。
黑屿身上的气压有些低,苏七浅以为他是在吃醋她将诺萨安置在了家里。
实际上是影刚刚向他来报,黑桑不见了。
他脱离了组织,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无论怎样,这不是一个好消息,黑屿很清楚黑桑为什么离开。
他现在就愤怒地想要将黑桑抓回来,狠狠挑断他的脚筋。
因为黑桑很明显是在不服他的决定和命令。
他的存在对苏七浅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