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不明白周钰湖的意思。
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夫妻在新婚夜,才第一次见面呢。
堂兄自己相中了芙蕖,若芙蕖对他也有意,倒不失为一桩美满的姻缘。
至于身份差距的事……赵云归压根没考虑过。
因为她知道,周家上上下下都是不拘小节的人,更不存在门户之见。
只要周钰湖自己愿意,女方的家世又清白,没有任何人会反对这件事。
“我并不知晓芙蕖的具体年龄,但想来,她应当与宸贵妃娘娘差不多。虽说宫女要到了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可若能求到宸贵妃娘娘的恩典,这也不是难事。”
说到这里,赵云归郑重地看向了周钰湖:“芙蕖虽是宫女,但她从小和宸贵妃娘娘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则情同姐妹。”
“堂兄若真对芙蕖有意,不可轻慢了人家。”
周钰湖连忙道:“这是自然!”
“待寻个合适的时机,我便去、便去禀明母亲,正式问问芙蕖姑娘的意思……”
说到这里,周钰湖的神色越发羞赧:“届时,还要劳烦弟妹了。”
赵云归爽朗地笑了笑:“这都不是事。”
“请堂兄放心,若芙蕖愿意,这个媒人我当定了!”
……
时间似流水般走过,很快便来到了八月二十一。
二十六便是四皇子的周岁礼了。
不止钟粹宫,整个皇宫都跟着忙碌起来。
内务府和礼部更是在每一个细节上精益求精!
因为他们深知,陛下有多宠爱、重视四皇子。若他的周岁礼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这天,沈知念正在核对一些细节,芙蕖拿着一封信从外面走了进来:“……娘娘,是周少夫人写给您的。”
沈知念与赵云归时常通信,像往常一样接过,拆开看了看。
随即,她眼中闪过了一抹讶异。
菡萏好奇地问道:“娘娘,您这副神色,可是周少夫人说什么了?”
沈知念道:“赵妹妹的信只是与我寒暄,并无特别的事。但她在末尾特意提了一句,周家二房的夫人想进宫拜见本宫。”
菡萏也觉得很奇怪:“周家的二夫人,不就是榜眼周公子的母亲?”
“娘娘与周家虽有一些渊源,可除了跟周少夫人有来往,与其他人并无交情。好端端的,周二夫人为何要进宫拜见娘娘?”
芙蕖不禁想起,那天她奉娘娘的命令,去周家给周少夫人送礼物,出门时遇到了周公子。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