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是车站,就无法直接变现。
说到底,还是缺乏足够的利益驱动。
他思忖片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万大哥,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们双方共同开发这块地?”
万福泉一愣,烟雾从他口鼻间喷出。
“共同开发?刘老弟,你具体说说,怎么个共同开发法?”
“很简单。”刘清明解释,“由市里主导,对火车站现有这块土地进行公开拍卖。拍卖所得的款项,我们云州市政府和你们铁路方面,按照一定比例进行分配。这样一来,这块地不就盘活了吗?你们也有了实实在在的收益。”
万福泉眉头紧锁,掐灭了烟蒂。
“刘老弟,你这个想法……这么搞,怕是不太合规矩吧?以前可没这么干过。”
“万大哥,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很多事情就是要摸着石头过河。”
刘清明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只要这件事对双方都有利,对集体有利,我想,组织上在研究决策的时候,也不会完全不考虑这种创新的方式。”
万福泉缓缓点头,陷入沉思。
这事确实难搞。
火车站搬迁,绝不仅仅是一个车站搬家那么简单,所有的进出铁路线路都要重新规划设计,工程量浩大。
上面之所以对此事不热心,一方面是利益分配不明确,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另一方面,也是怕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给自己揽责任。
刘清明今天只找万福泉,正是看中他是火车站的直接负责人,是这件事的核心当事人。
如果连他这个最直接的利益相关者都不想改变,那再去找其他人,更是白费口舌。
刘清明提出的这个“共同开发,收益共享”的模式,在2000年的国企改革浪潮中,并非石破天惊之举。
地方政府与大型国企合作搞商业开发,盘活存量资产的案例,已经不算新鲜。
但具体到铁路系统,尤其是火车站这种敏感单位的搬迁和土地再利用,操作层面可大可小。
小到,地方政府和铁路分局就能商议;
大到,可能需要国家发改委这样的权威部门才能最终拍板。
这其中,双方领导的决心和运作能力,至关重要。
刘清明对吴新蕊的魄力有信心。
至于万福泉的顶头上司们怎么想,那就要看万福泉自己以及他背后的力量如何去争取了。
但无论如何,终归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
更何况,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