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学习了一番。他专心致志落下第三刀,第四刀……
胡老二一开始还很硬气,咬着牙不做声。
还没到十刀,就受不了了,张嘴嗷嗷大叫,又是怒骂。因他被割了舌尖,说话含糊不清,但某些字眼还是听得很清楚。
陈观楼问杨家人,“要不要将他的嘴堵上!舌头现在不宜割得太多,以免失血过多,撑不到三千刀。最好的办法还是给他戴上口器,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多谢陈狱丞好意。但是不必了。就听他嚎,他嚎得越惨,我们这心头才会越痛快。”
“行!只要你们不介意,我这边完全没问题。”
陈观楼尊重杨家人的意见。
胡老二一开始还有力气嚎,还能骂几句,到了后面,嗓门越来越小,大有昏死过去的迹象。
陈观楼一个眼神,穆医官及时给胡老二扎一针,确保对方时刻清醒。清醒的感受到身体被一刀一刀切割的痛苦,清醒的感受到,自己的命根子没了,脱离了身体。清醒感受到,蔓延不绝的痛苦,仿佛没有尽头。
酷刑的意义在哪里?
就在这里,就在此刻!
女眷受不住血腥的场面,纷纷离场。只要知道二姑娘的大仇得报,心头就能舒展。
男人们则坚守在现场,要亲眼看着仇人被剔成骨架子。
整整三天,三千刀,杨家的男人也坚守了三日。不愧是混军营的!
期间,胡老二数次濒临死亡,都靠着穆医官高超的医术外加人参吊命,愣是活了下来,坚守到了最后时刻。清醒的坚守!
最后一刀在心脏处,只需一刀下去,胡老二就能解脱。
汪有福自‘工作’中回过神来,“最后一刀,苦主可要亲自动手?”
“要!”杨大郎率先起身,上前,拿起特制的刀具。
汪有福指点对方,“往血管上面轻轻划一刀,三千刀就圆满完成!”
杨大郎按照对方的指导,一刀划下去,手重了点,鲜血喷溅,胡老二当即毙命!
汪有福当即躺在地上,累死他了。
三千刀,整整三天,纯纯体力活,同时还是脑力活。得根据犯人的身体状况,提前计算好,从哪下刀,下多少刀,确保犯人能支撑到最后。
杨家再次给汪有福包了一个大红包,“辛苦了!多谢!”
看在钱的份上,汪有福又有了力气,他还能再战!
陈观楼亲自将杨家人送走。
杨大郎悄声询问,“这几日,多谢陈狱丞关照,感激不尽。我想问一下,胡老二的尸首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