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他什么也不是。

虽然除了诛杀天妖子，获得牤山灵地外，祝道昌没有明着帮过他任何一次，但是只要祝道昌的视线，在他的身上。

对于牧云笙来说，就是最大的帮助。

更何况这是去算计一名筑基修士，牧云笙还没有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就算请令诛杀天妖子，也是如实向祝道昌说道。

“云笙小子，你先别急，你不会以为老夫让你去谋算，祝师的那份灵膳制作秘法，给老夫吧。”

“就算你给老夫，老夫也不会制作，要来何用，老夫的灵丹刘家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灵厨师，更不会为了一道制作秘法，去恶了祝师。”

“老夫如真这样做，不用祝师出手，我灵丹刘家第一个拿我，去向祝师赔罪。”

刘江岳见牧云笙转身离去，苍老面容上哭笑不得的，连忙话语解释道。

“那刘管事您老的意思是…………？”牧云笙心中愣神，停下脚步转身向刘江岳看去，疑惑询问道。

“老夫的意思是，你现在既然跟随在祝师身旁，修行灵厨道艺，那往后说不得，可从祝师那里修行到，这道灵膳的制作秘法。”

“只要你答应同老夫签订，高等的神魂印记灵契，日后学成这道灵膳制作秘法，为老夫的孙女制作一份。”

“那老夫就可将一阶中品法阵，玄黄六甲乙兵阵，分价卖给你，不需你一次拿出两千枚下品灵石。”

刘江岳见着总算停下来的牧云笙，气语说道，真当他有几个胆，敢去谋算一名筑基期的，二阶下品灵厨师。

而且他早已经筑基无望。

牧云笙眼中思索，看着刘江岳苍老面容上的神情，心中仍然不敢确认，他说的话语真假，开口询问道。

“刘管事您老还有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