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在连半天身上找到凶手留下的纸条?”
浮白沉声答道:“连半天身上什么线索都没有,但他妹妹在连半天常用的傀儡偶身上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们还有八天,纸条背后仍是一只红色蝴蝶。”
等他们赶到观海阁时,阁楼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司不平坐在上首主位慢悠悠地喝茶,杜凌洲坐在左边上首的位置上,正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怀砚站在他的身后,神态看起来很是紧张。
地上摆着连半天的尸首。
连坠芳完全没了往日的风情万种,此刻她正跪坐在地上,紧紧攥着兄长的右手,不断唤道:“阿兄,你别睡了,你快醒醒,你别丢下我啊……”
阿平搀扶着楚望山站在尸首的另一边,楚望山几次开口劝慰连坠芳节哀,都被她给无视了。
现在的连坠芳完全沉浸在悲痛的世界里,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四海镖局的冯武和孙虎看着眼前这一幕,都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明商会的贺春酌和方知有正凑在一起低声交谈,周起站在旁边安静听着。
当房门被推开,浮白领着燕辞晚、萧妄、朝露走进来时,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他们。
燕辞晚完全无视众人的注目,大步走到连半天的尸首旁边,见他双眼大睁,嘴巴张开,面色青白,表情狰狞,有血自眼耳口鼻处流出。
她喃喃道:“如果加上馥雪的话,这应该是第三个了吧。”
连坠芳双目赤红地瞪着她,恶狠狠地逼问:“是你杀了我家阿兄吗?”
此刻连坠芳已经完全被仇恨占据了大脑,一旦确认燕辞晚是真凶,连坠芳立刻就会扑上去将她撕成碎片。
燕辞晚平静地道:“你已经先入为主,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说完她就看向旁边站着的浮白,示意他来说。
浮白上前一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将先前跃金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道:“宁辞一直待在渝风堂内,她没有作案的时间。”
连坠芳哑声质问:“若不是宁辞的话,还会是谁?”
燕辞晚反问:“这不应该问你们自己吗?二十年前灵蝶寺为什么会发生火灾?寺中的僧人们到底因何而死?”
此话一出,连坠芳就如同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僵在原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燕辞晚环顾在场其他人,不管是长明商会的三人,亦或是四海镖局的两人,都避开了她的视线。
最后,她看向身为庄主的楚望山,正色道。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