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一样守着最后一道底线，不轻易跟客人出去。气质出众，总有些客人愿意为体面感花钱——哪怕只是陪人安静听首歌。

坐在杨明旁边的姑娘叫丁瑶，23岁，比刘悦娇年轻。她的身世一如既往地“标准”：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当然，真正的缘由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只是这么跟刘悦娇说的。

不过丁瑶很挑剔——不是客人挑她，而是她挑客人。只有看得上眼的，她才陪；看不上的，给再多钱也不答应。

听说有官场上的人，她就过来看看。一进包厢，她就盯上了端坐在那里跟陈文平聊天的杨明，顿时来了兴趣，直接点名要陪他。

其实，丁瑶提出要陪杨明时，刘悦娇有点不想答应——她本来想亲自陪，但又怕刘永贵这个老色批对自己动手动脚，怕被杨明看到。权衡之下，她只能答应，但又担心喝了不少酒的杨明跟漂亮的丁瑶发生点什么。

虽说她知道自己跟杨明不可能，但心里还是抵触他跟其他女孩搞暧昧，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丁瑶说：“丑话说在前头，今天他们都喝了不少，说不定待会儿会动手动脚、摸摸捏捏，到时候你可别叫啊！”

丁瑶其实非常反感这种事，听刘悦娇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但她没有退却，依然坚定地点了点头。

刘悦娇拉着丁瑶坐下，介绍道：“杨局长，这位小妹叫丁瑶，是位摄影师哦，等下就让她陪你唱歌吧！放心，就是简单唱唱歌、跳跳舞、陪您喝两杯酒，调节下气氛，没别的意思。”

杨明听说是“摄影师”，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摄影师？真能编。他没看丁瑶，只是不动声色地回应：“谢谢娇娇小姐。既然是摄影师，就没有谁陪谁一说，大家一起玩玩就好。”

杨明知道自己今晚是主角，如果不要美女陪唱，刘永贵和周旭肯定会多想，也会放不开，导致包厢冷场。既然来了，索性既来之则安之。

“那行，你们玩儿，我先出去咯。”刘悦娇跟杨明眨了眨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妩媚，似乎在暗示什么。杨明只得苦笑着摇头。

“娇娇，要不你别走了，留下来一起呗。”刘永贵呵呵笑着说。

“不了不了，我还要出去招待客人呢，领导们玩得开心哦。”说完，刘悦娇就离开了。

刘悦娇一走，丁瑶就把目光投向杨明，眼眸中带着些许探究。杨明正一本正经地坐着听别人唱歌，既不看她，也没过来搭讪，更不像刘悦娇说的那样动手动脚。

平时她非常讨厌客人摸自己，但今晚，她却希望杨明能开放一点、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