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总有一段时间的不纠责期。
孙渣济主动提出上明折,骨子里就不安好心啊!
“敢问周先生,咱们爷为何不干脆收拾了猖狂的田从典?”吴江颇为不解的来问周荃。
递错了刀子,跌入万丈深渊,也别怨恨任何人。
这些所谓的大清官们,大多没有真本事,就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之上,抓住别人的短处,搞人格毁灭的那一套诛心之术。
“哼,老夫失陪了!”田从典不顾官场礼仪的拂袖而去。
不管怎么说,玉柱都不可能被孙渣济当枪使!
散会之后,玉柱带来的帐房先生们,被安插到了各个郎中的手下,专门负责整理帐目。
而且,更狠的是,整个大清朝,最忌讳的三个字,就是摄政王。
没办法,御史言官们,都是老皇帝豢养的恶犬。
玉柱故意把田从典和摄政王挂上了勾,这已经是极其严厉的警告了。
田尚书的出现,代表了玉柱的不悦情绪。
“你……”田从典涨得老脸通红,显然是,气得不轻。
周荃抖开折扇,笑眯眯的解释说:“你呀,还是要多学着点啊。替他人火中取栗,即使拿下了田某人,也会被人骂作是无能之蠢才。再说了,东翁兼管户部,田从典不过是个正直一点的呆书生罢了,真要想收拾了他,有的是手段折腾他,急个啥呢?”
吴江眨了眨眼,忽然说:“咱们爷常说的那句话,狼要吃羊,何患无词。”
“嘿嘿,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这话不该你来说啊。”周荃望着站在吴江身后的玉柱,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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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交锋对话奥妙的童鞋,多揣摩揣摩,真学到了,受用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