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虫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人鱼了。

听到露娜不住的对自己表达歉意，林远直接摇了摇头说道。

“对血脉的追求与探寻是每个高智慧的种族都一定会去做的事情，你不用道歉。”

“我的心中确实对人鱼血脉的起源有所猜测。”

“我觉得人鱼血脉并非是水世界的本土生命，很可能是在不知多少年前从域外降临到水世界中来的！”

林远的猜测让露娜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露娜心中也有猜测，只是露娜的猜测远不如林远这般大胆或者说是离经叛道。

当初辉金皇者猜测人鱼血脉的起源，也只是说九渊海眼内部很可能是人鱼一族的祖地。

露娜觉得林远不会随便做出这种无法证明且没有左证的猜测。

林远这么说必然会有这么说的原因。

“皇者大人，域外真的存在吗！？”

林远闻言没有隐瞒的直接说道。

“域外是存在的。”

“根据我所掌握到的情报，恩惠圣殿的双王捡到过半具域外生物的尸骸。”

“我得到的情报不可能有假！”

林远的这番话说的可谓是异常坚决和肯定，这样的态度容不得露娜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