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道："谁哭了，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吃过晚饭，李向阳躺在床上，感受着黎小芸轻柔地为自己换药。

"疼吗？"黎小芸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疼，"李向阳望着妻子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充满柔情，"有你在，什么伤都不疼。

李向阳半侧过身子，看见妻子垂眸盯着他渗血的纱布，他想伸手碰她发间，却扯动伤口闷哼一声：“抱歉，让你担心了，这次是意外。”

“哪次不是意外？”黎小芸突然攥紧棉签，深吸口气，重新蘸了药水，棉签落在伤口时却轻得像羽毛扫过，“我知道劝不住你，就盼着你每次往深山去，能记得家里......”

她忽然顿住，咬住下唇把剩下的话咽回肚里，只是更专注地给伤口消毒。

李向阳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放心，以后我会小心。等孩子出生，我就守着你们娘俩，哪儿也不去。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孕肚，"咱们的娃将来肯定像你，聪明又漂亮。

黎小芸破涕为笑，轻轻捶他肩头："就会哄人。

她重新拿起棉签，动作却比刚才更轻，"医生说要勤换药，这几天我盯着你。

"遵命，黎护士。"李向阳故意板着脸，却在她嗔怪的目光中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