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临近傍晚还没起床。
田劲过来敲门说要把把脉,准备要给梦娇服药了。
梦娇坐房间会客室的茶几旁。
田劲手搭在脉搏上,脸色渐渐凝重。
我紧张道:“咋了劲师兄?”
“奇怪,下山前还好好的,现在脉搏咋这么乱?
是不是搬动什么重东西了?
可别干重活。
要多歇着。”
梦娇嗔怒的剜了我一眼:“是,记着了劲师兄,我以后注意。”
“嗯,你坐着,我去给你煎药。”
“不都是饭后吃药的吗?”我不解。
“现在开始要进点补了,滋补类的要饭前吃。”田劲说着就去忙活了。
梦娇抡起拳头开始砸我:“坏蛋坏蛋。”
晚上,我们跟老三他们一行12人。
来到酒店对面的一个农庄吃饭。
席间,老三问道:“哥,咱什么时候撤,我叫人买票。”
“越快越好。”
老三这就去办,订的明天晚上,江城到朋城的机票。
这样的话,明天一早我们就得坐火车去江城了。
老三的意思,火车乱,还不舒服。
干脆开车去江城。
他带着兄弟们,开车护送我们到江城,然后他上飞机跟我们一起走。
出门带的家伙事,叫兄弟们开车带回朋城就好了。
我们用的那辆商务车,就叫兄弟们去退租就好了。
如此更好。
吃完饭,我就拉着梦娇回酒店了。
我搂着她,她缠着我,我们抱在一起躺在床上看电视。
梦娇问了我很多事。
也跟我讲了她在山上的一些事。
到了夜里十点多,她就说困了。
上山这段时间,她生物钟都调过来了。
一夜无话。
翌日。
我起床一看,梦娇不在身边,吓得腾的弹起身。
赶紧出门去找。
出门来到栏杆边一看。
就见楼下的绿地上,田劲正带着梦娇在站桩。
龙叔从房间出来,看看楼下的梦娇:“山上的时候,每天早晨娇儿都要这么站一会儿。
没事的,田劲有分寸,不会让娇儿累着的。”
我长吁口气,缓缓点头。
姑父从另一个房间出来,嘴里叼着烟,边走边笑:“草,这田劲真是有本事。
我昨晚上,求他给王祖宇看看背上的伤。
只是一夜的功夫,就好了大半了,都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