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了。”
聂氏一阵晕弦,赵云暖什么意思?是说她犯了女戒,不配为王妃,不配为梁王妻吗?
是的,她能住在遂宁宫,并非是因为她是聂家的女儿,也并非是因为她是赵廷晗赵廷暄的生母,而是因为她是梁王的正妻,是梁王妃。
赵云暖这样说,是在用梁王之死来警告她。
说来说去,赵云暖还是认为梁王之死和她脱不了关系。
可是梁王明明是聂琼华让人害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聂氏哭得几乎晕死过去,赵廷暄急得手足无措,只好说道:“长姐,母妃已经很伤心了,你就不要再让她难过了。”
赵云暖冷哼一声:“是吗?亲生儿子病得那么重,倒也没见有多么伤心。”
赵廷暄:“长姐为何这样说,难道你不知道,母妃这些天的病,都是因为大哥而起吗?”
赵云暖站起身来,对赵时晴说道:“晴晴,走吧。”
赵时晴起身便要跟着赵云暖一起走,赵廷暄见了,忙道:“晴晴,你也要惹母妃生气吗?”
赵时晴停下脚步,正在踌躇着要不要说几句客套话,便听到聂氏声嘶力竭的声音:“让她滚,这个丧门星,她抢了阿映的寿元,她是个妖精,你们父王就是被她克死的,你大哥的病,也是因为她,让她滚,让她滚出王府!”
聂氏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如同一道惊雷,姐弟三人全都惊呆了。
他们全都知道聂氏对赵时晴并不亲厚,但是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聂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赵云暖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赵时晴的耳朵,可是已经晚了,聂氏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全都清清楚楚落入赵时晴的耳中。
赵时晴从姐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聂氏:“母妃,您说我抢了阿映的寿元?您说是我克死父王的?”
聂氏睁着一双泪眼,如那风雨中飘摇的娇花,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刀似剑,冷戾无情。
“对,就是你,你是妖精,你天生就是个妖精,我后悔,后悔没有请天师把你捉走!”
她又对赵云暖和赵廷暄说道:“是她,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阿映不会死,你们的父王也不会死!赵云暖,你不是处处维护她吗?这就是你维护的人,你自诩聪慧,可你知不知道你一直维护的妹妹其实是个妖精?总有一天,你会像阿映一样,被她害死!”
赵云暖一把抱住赵时晴:“晴晴,别听她胡说,阿映和父王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他们都是被聂琼华害死的。”
赵廷暄急得不成,也对聂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