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瞬伸手在华明殊失去的臂膀上点了点，一只完好无缺的臂膀重新长出。

断肢新生！

“你不会是神吧？”华明殊觉得除了神仙，没有人会有这样的手段。“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自己是个什么。”流瞬有时候也在想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答案自己不知道，也无法给别人解惑。

这么多年，自己也没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唯一的线索便是她能通过地府穿梭各个世界，也能从天宫穿梭各个世界。

若有一种解释。

那便是她存在五行之外，不受任何束缚，却也与这世界的任何脱不了干系。

她手中的符箓，以及阵法，能够成功最大的原因便是功德。

“你不知道？”华明殊这时候倒是有闲心和流瞬讨论这个事情，撑着下巴想了想。

给出了诚恳的提议。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出生并不是意料之中，或者是你的出生被人有意为之。”

“亦或者你所经历的事情，得到了巨大的机缘。或者是说你有巨大的执念。”

华明殊这话已经说的十分委婉，就差没有把自己真真正正的意思表达出来。

流瞬嫌弃的看了华明殊一眼。

她话语中的意思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自己经历过各个的世界，每一次她做的事情更像是在救赎。

亦或者可以说是在还债。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九角明灯。

这个东西更像是一个记录的簿子，每点亮一盏灯芯，自己身体的变化更加清晰。

“不知道！”秘密之所以能成为秘密，那就是不能够与人分享。

即使从这方面想过，流瞬也不会给出自己的想法。

“我说的事情你愿意吗？”流瞬问。华明殊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想起了那个麻木不仁已经早早死去的孩子，下意识询问。“那个孩子已经到来了吗？”

没经历过十月怀胎，并不能感同身受，也并不知道孕育一个孩子能够有多少苦难。

又有多少幸运！

“你傻！”

流瞬忍不住嫌弃吐槽。“你都没成婚，孩子哪里来的？”

华明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