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你未必能顺利拔枪。”
两人走后,墨镜男人才从腰间伸出手,面色冰冷。
马峰眉头微皱,“戴爷,我们真要搞掉罗道全吗,现在风声很紧,会不会出问题?”
戴鼎城随手把皮箱扔给马峰,淡淡道:“拿去给你手底下的兄弟们分了吧。”
马峰不明所以,怔怔站在原地。
戴鼎城笑道:“你以为我看得起这五十万?”
吴朝阳气冲冲走出旺角茶楼,向东问道:“怎么办?看样子他不会轻易相信我们。”
吴朝阳掏出手机拨通严文武电话,“严哥,中午召集十个班组长到我那里开个会。”
向东茫然不解,“朝阳,召集他们开会干什么?”
吴朝阳脸色阴沉道:“人就是犯贱,软的不吃吃硬的,我们得让他知道十八梯到底是谁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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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的十八梯,万籁俱静。
回水巷深处,几个骨瘦如柴的年轻男女跪在一个戴口罩的男人面前,一边磕头一边哀求。
“欢哥,求求你先给我点,过两天我就把钱给你。”
口罩男人一脚踹在男人胸口,“你特么上次的钱都没给我。”
男人痛哭流涕,“欢哥,这次是真的,是真的,我骗老家父母卖了房子,钱很快就到账。”
口罩男人从兜里拿出一小袋粉末在空中晃了晃,四五个人瞬间像饿狼般盯着袋子,全身不住地发抖。
“听说你有个妹子在上半城当服务员,你要是让她陪我睡一晚上,我保你一个月。”
男人脸上癫狂又痛苦,“欢哥,我妹子才十八岁,还没谈过恋爱啊,求求你放过她吧。”
口罩男人收回粉末,嗤笑道:“那我就没法帮你了。”
“好。”男人颤抖着声音,“明天,明天我给妹子下药。”
口罩男人呵呵一笑,将粉末扔给了他,男人如获至宝,颤抖着手打开袋子,立刻吸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双手托着一捧零钱,“欢哥,可怜可怜我,给我一口,吸一口就行。”
“欢哥,我把媳妇儿给你睡,求求你赊欠一次。”
口罩男人呸了一声,“滚你妈的,你媳妇儿长得比猪还丑。”
在场唯一的女人爬到男人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脚,“欢哥,求求你,求求你。”
口罩男人抓住女人的头发提起,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片刻,一把将她摁在墙上。
女人趴在墙上,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没有反抗。
临近的吊脚楼内,一直硬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