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剧烈摇晃,却见耶律鸣泉的白衣突然在半空展开,如鹰隼般滑翔着撞向另一名金兵。
她森冷地道:“记住!我是耶律鸣泉!”弯刀刺穿金兵咽喉的刹那,突然回头望向东方的云层——朱雀的影子正隐在朝霞里。
爆炸声在此时轰然响起,整段栈道如断蛇般坠入峡谷,金兵的惨叫被崩塌的轰鸣吞没。
耶律鸣泉的白衣被气浪掀得猎猎作响,她望着坠入深渊的狼旗碎片,突然将弯刀举向天空,刀身映出的朝阳如同一轮新生的辽日。
屠芃芃的红绸从下游的浮桥方向飞来,缠住她的腰将其拉向安全地带,又称赞道:“妹妹好手段!”她的七星剑正劈开最后一根浮桥的缆绳,又赞道:“夫君说你定能成大事,果然没看错!”
耶律鸣泉的脚踝在落地时崴了一下,却浑然不觉。她望着虎牢关方向腾起的浓烟,突然低笑出声,笑声里混着眼泪。她的弯刀在岩壁上刻下朵小小的莲花,铿锵地道:“等斩了完颜宗弼,我还要在辽国旧土上,种满大唐的庄稼。”
此刻,石飞扬正潜伏在汴梁城的皇宫里。
赵佶的御书房飘着西域的奇香,李邦彦的紫袍沾着金粉,正往密信上盖玉玺——信是写给完颜宗弼的,许诺只要杀了石飞扬,便将黄河以南的土地尽归金国。
窗外的老槐树上,曲柳香的“吸星大法”正将偷听的太监悄无声息地吸成皮囊,她的红唇凑到树枝上的传声筒,低声对石飞扬说道:“陛下,宋廷的禁军今夜要突袭耶律营。”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踏过御花园的琉璃瓦,青衫扫过带露的牡丹,花瓣顿时凝成冰。
他望着宫墙上巡逻的禁军,甲胄反射的月光里,混着金国“血狼营”特有的狼嚎——显然是宋金早已勾结,要将辽人的残部一网打尽。
屠芃芃陪着耶律鸣泉,在虎牢关打赢了金兵,此时飞掠而来,她的红绸剑穗从瓦当缝里垂下来,缠着石飞扬的手指,低声禀报道:“夫君,李铁牛的丐帮在东门被缠住了。
宋兵用的是辽国的‘锁子甲’,打着耶律营的旗号在烧民房,百姓都在骂辽人背信弃义。”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身后射来的弩箭轻轻引向御书房的飞檐。
箭簇穿透窗纸的刹那,他听见李邦彦的尖叫:“护驾!辽人杀进来了!”紧接着,是金器落地的脆响——定是曲柳香的日月神教弟子动手了。
屠芃芃的七星剑在瓦上划出串火星,剑光劈开第二波箭雨。她的剑尖挑着个宋兵的令牌,说道:“这令牌是禁军统领王禀的,他昨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