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可是,在陈思琦面前,他又常常语塞。
陈思琦说:“我正打算跟你说一件事呢。”
“嗯?”
“我们准备创办另一份杂志。”
“嗯?”
“纯文学杂志。”陈思琦说,“江印出版社那边有一个杂志不做了,空出来一个杂志号,我想做一本纯文学杂志,国际性的。”
“国际性的?”陆严河一愣。
陈思琦说:“现在暂定,每年只出版两期,当然,这是因为这本杂志明摆着就是亏本的,大概率亏本,但是,我仍然想做,因为这本杂志,我要做国际版,联合七个出版社,每一期都出版七种语言在全世界发售。而这本杂志,只邀稿,邀请当今世界顶尖的、一流的作家发表作品。”
陆严河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我支持。”陆严河点头。
陈思琦这是做了好几年的“出海”,一直不太成功,现在直接鸟枪换炮了。
可是,陈思琦这样的想法如果真的能够做起来,一定会是一个非常有标志的里程碑。
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家文学类杂志能够做到这个地步。
文学在某种程度上有多无价,在某种程度上,就有多廉价。
它注定曲高和寡——
实际上,它就没有大众化过。
故事是大众的,但文学不是。
然而,任何一个国家、民族,都绕不开它。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它是某种源头吗?
如果这样说太过了的话,那至少可以说,它是某种标志吧?
陈思琦要做这样一本杂志,俨然是不再满足于商业领域的成功和影响力了。
荷西电影节在津口如火如荼地举办着。
陆严河也借着这个机会,跟很多的朋友们见面,并尽地主之谊。
去年来过玉明的人,今年来的津口。
两个不一样的城市,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也不会让人觉得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