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一句。

“我们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话落，夜笙歌一手搭在恩柠肩上。

“嗖！”

一道破空声从中响起，楼沿上的两人眨眼间便消失不见，而空气中仅有两道淡淡的残影还停留在此。

风一吹，残影渐渐化成了虚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