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一愣,她的视线重新转回到许春秋的身上,只见她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仿佛赌桌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无法撼动她一丝一毫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前突然浮现起她们同在一个组合录制团综的时候,拉斯维加斯的中国街上,许春秋轻描淡写地从一大片灰扑扑的废石头砖头料里挑出一块阳绿翡翠来。
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技能?
眼看着六轮的赌局已经过半,庄家手中的骰盅再一次停下来。
这一次不需要对方特意询问,许春秋就已经游刃有余地说道:“赌小。”
许春秋回答得云淡风轻,赌桌对面的老黄却七上八下。
这一次的三个骰子里,有两个相当容易分辨,一个“一”、一个“六”,他都听得分明,只是剩下的那一个,就连他一个赌桌上的老手,听起来都有些费劲。
老黄的视线直勾勾地刺向骰盅,心中已然翻江倒海。
他能听出来那是三四中的一个,可是究竟是“三”还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