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福建、浙江那边传来的消息。
收敛心绪后,忙回道:“回皇上话,苏攸之纯粹是无中生有,胡乱编造证据,冤枉老臣!”
“上皇,郭如晦跟了您多年,您最了解他,他一向都是惟上命是从,您要是不发话,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私自调兵。”
“先别忙着辩解,听听皇上怎么说!”太上皇安抚道。
“将杭州那边传来的证据,拿给郡王看看!”元雍帝面色不变的吩咐戴权道。
“捏造,这是捏造啊,皇上,郭如晦远在福州,没有朝廷调令,他绝不会,也不敢派兵到杭州!”南安郡王沉着分辨道。
浙江那边虽然没有最新消息传来,但杭州的事他非常清楚,和郭如晦没有半点关系,是李成季等人所为,郭如晦只是帮他们处理些首尾而已,心中思忖,难道皇上是想借此事,对付郭如晦,解除他的兵权。
“苏攸之奏折中已经言明,是郭如晦下令,李成季所为,郭聪、靳康都是参与其中!”元雍帝绪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沉声说道。
“回皇上,此事不能仅凭苏攸之一面之词,臣认为应该派人到浙江调查清楚,还郭如晦一个清白!”南安郡王道。
“齐哲、陆俊的奏折也提到此事,至于那些证据,是通政司查出来的!”元雍帝继续输出道。
“回皇上,臣敢以人头担保,此事绝对和郭如晦无关,臣听说齐哲、苏攸之几人到杭州后,和李成季、郭聪几人多次冲突,恐是他们故意陷害,牵扯到郭如晦!”南安郡王忙将郭如晦,和李成季几人分开而论。
“通政司上的折子说,那些屠杀百姓的人,已经抓住,如今正关在巡抚衙门,你是要朕将他们和李成季等人押到京城?”元雍帝问道。
“臣不敢,老臣以为此事应是李成季一人所为,苏攸之等人为了独揽浙江大权,故意牵连到郭聪、靳康等人。”南安郡王忙道。
看皇上说的言之凿凿,似乎已经抓到了铁证,为今之计,只有推出一个人顶罪。
“罗卿可敢为郭聪、靳康作保?”元雍帝继续问道。
“这…”南安郡王有些犹豫道,担心元雍帝手中还有什么证据,“老臣以为应让他们上折子自辩,或派人去杭州,让他们当面对质,调查清楚此事。”
“好了,郭聪是朕的人,朕可以替他担保,他绝不会参与到此事中!”太上皇突然开口道。
南安郡王看太上皇只是保下郭聪,便知道李成季和靳康等人已经被放弃了,忙跪地道:“皇上,李成季隶属郭如晦掌管,他犯了错,郭如晦理应受罚,老臣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