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刘长福似乎猛地想到了什么一样,忙又向着张湖看去,结果张湖也正看着他,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很明显不只是刘长福想到了,同样的张湖也想到了。
苏青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溜了一圈,然后淡声道:“看来两位村长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所以说说看吧,还有什么内情?”
刘长福又看了一眼张湖,然后道:“警察同志,这位男警官刚才那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受伤的那几个,都是平时骂厉洪骂得最狠的。”
张湖也立刻跟着道:“是的,我们村受伤的那几个也是这样的,其实厉洪也没有招惹过他们,但是就算是从他们身边经过,或者是厉洪出门被他们看到了,就会连讽带嘲地,反正就是什么话难听,那些家伙就说什么话!”
“我和陈大哥,也说过他们,不要老那么说厉洪,本来那孩子就不喜欢说话,性子也非常的内向,但是现在被他们逼得,那孩子现在就跟个哑巴似的。”
“而且人家孩子挺老实的一个人,从来不惹事儿,也不会招惹别人,可是那些人,就是天生的碎嘴,一说吧,他们就笑,说有什么关系呢,谁让他结巴!”
“所以我们这也是没招啊,那样的一张破嘴,我们总不能把他们的嘴巴给缝上吧!”
苏青的面色一沉。
“走吧,我们去厉洪家!”
一路上,两位村长也将厉洪的家里情况和苏青说了一遍。
说起来,厉洪还是非常可怜的一个人,五岁时,他爸爸就病死了,然后他母亲就和人跑了,从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更是连个信儿也没有过,所以他是被他爷爷和奶奶一手带大的!
不过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他奶奶也死了,十五岁的时候他爷爷也病逝了。
自那以后,这孩子就靠着给人打短工,赚点钱过活。
其实说白了,这样的人,真的没有碍到过谁的事儿。
以前的时候,这孩子的爷爷奶奶还在,但凡听到有人取笑自家孙子,老头和老太太便和人家吵架,护自家孙子护得紧。
但是老太太先没了,然后老头又走了,于是村里的人便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了。
这天底下就是有那些人,嘴巴是真的很臭很臭。
他们就是喜欢嘲笑人,也许他们本意只是为自己找点乐子,也可以引得其他人跟着一起放声大笑几声。
可是他们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们这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
有的时候言语上的伤害,比刀子更疼。
有些人就是这样,当别人说他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