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为她说些什么脱罪的话,本官还是要劝一句,陆大人刚当上都察院御史,多少还是要跟这些事情撇开关系了才好。”
“汪大人误会了,陆某来是因为,这确实是个误会。”
面对汪修义的单刀直入,陆鸿显得游刃有余,面不改色。
汪修义看了几眼,“这话怎么说?”
“那文仪月当真是陆某的远房表亲,若是汪大人不信的,大可以去查探一番。至于旁的事情,倒是与陆某无关了。”
陆鸿面色坦然,一时间倒是让汪修义愣住了。
莫非这中间真的有什么差错?
可孙嘉柔拿来的证据,桩桩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
想到陆鸿说的最后一句话,汪修义回过神来,笑道:“一会儿本官要进宫,不如陆大人同本官一道,去皇上面前说说此事,如何?”
“汪大人不介意的,陆某便跟汪大人一同入宫吧。”
带着整理好的证据,汪修义和陆鸿往皇宫方向去。
两人进了宫门,身后,司徒丹琦领着布包也站到了宫门前。
侍卫抬矛将之拦下。
“来者何人?宫牌呢?”
司徒丹琦面露困惑,问道:“宫牌?”
她出来的时候就没拿什么东西,更别说路上还被抢了一次。
如今布包里头也就是从孙家顺来的一些糕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