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在乎他?有鲁海和我对付就好了,他能翻起多大浪来?你还是多操心操心雨灵和孟久吧,只要不让雨灵醒过来,就没有必要分开她和孟久。”
杜亦羽却摇了摇头,眼中神情复杂,喃喃道:“这个凡图,恐怕不像我们知道的那样简单。”
“怎么说?”
杜亦羽拔出一根香炉里的香,对上自己手里的檀香,看着那小小的火光渐渐点燃另一根檀香,缓缓道:“天授里,会用活葬的自古至今也不过一人而已。而那个人既然选择隐居,就决不会轻易出来!这个凡图…….不简单啊。”
净月皱了皱眉,抢过杜亦羽手里的檀香,**香炉道:“这有什么,说不定凡图正好投其所好了,也没准凡图耍了什么诡计骗了他。就只凭这一点,我还是不觉得那个凡图有什么重要。”
“你说的对,不过,那个天授隐居之时,凡图根本还没有出生呢,他怎么会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
净月一愣,随即道:“那又怎样?他完全可以从鲁海或别人那里知道那个天授的事情啊。”
杜亦羽淡淡的一笑道:“别人?那是个让所有天授、神仙、妖怪都头疼的家伙。除了鲁海,没人愿意谈论,招惹那个疯子…….而鲁海,他更不可能会对别人谈论起,就算提起过,也绝不会细数当年。”
“为什么?”
杜亦羽突然一笑,道:“失恋,鲁海那个家伙,怎么可能对着自己的徒弟哭诉自己的失恋史呢?”
净月的嘴因吃惊而张的像个鸡蛋,使劲甩了甩头,叫嚷道:“你说什么?
“你没见过女性的天授吗?”杜亦羽笑着说道,可眼里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冰冷――凌绸,他实在不想再听到这个满是野心的名字!
旁边净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那个家伙也会谈恋爱?我靠!难怪他黑着个脸来逼我去探听情况!”
“有这么好笑吗?”鲁海的声音毫无预警的自房顶冒出,净月陡然蹿起,躲到杜亦羽的身侧。看得杜亦羽大是好笑,“你连我都不怕,为什么怕他?”
“他可是画尸人!”净月撇了撇嘴。
杜亦羽没好气道:“我也是!”
净月看了眼杜亦羽,却说出了一句令杜亦羽产生把他打回原形,卖到动物园的冲动道:“你是我妈的宿主!”
杜亦羽一愣,苦笑着站起来要做,鲁海夸张的捶着桌子哈哈大笑。
“嗨!”鲁海突然喊道:“那女人从杭州带着一身臭气回来了。”
杜亦羽回头:“什么?”
鲁海撬腿坐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