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只能做巴掌大的玻璃片,那么大的除非从海西福朗思牙运来。”
王逸哂笑道:“他们的算什么?我们能做出更好的。”
熙鸾只是不信。
于是王子腾让其他人回避了,沉吟一会儿,才问道:“手尾都处理好了?那行商去哪儿了?”
梁夫人似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顿时柳眉倒竖,拍了几案,“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王逸笑道:“那人就是粤西的一个土人,来神京办事儿,这会子只怕都离京几百里地了。”
王子腾沉声告诫:“我知道你有主意,但你要小心点,凡事先说给我听。这两人都不是善茬,以为这样简单的计策就能让他们反目?到时候马失前蹄,我救你都来不及。”
王逸懒散的坐在椅子,翘着脚,“有时候太复杂了反而让人生疑。若我先告诉了爹,你一定不准我这么干的。今儿去了忠顺王府,忠顺王一看就是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人,套用一句古文,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只能将他捧得高高的,而吴天佑这个人,我虽然没见过,但从他儿子可以推知,是个自以为是,恃宠而骄,又目空一切的人物。这两人原本就不是很和睦,只因为利益才暂时联合在一起。如今,爹改弦更辙,就好像在一潭死水里投进一个石子儿,不用其他动作,他们自己就会乱起来。我这只不过给了他们一个借口。”
王子腾黑了脸,“你是在讽刺你爹朝秦暮楚还是脚踏两只船?”
王逸摊开手,认真的说:“爹,你是皇的臣子,自然该坚定不移的站在皇一边,谁敢反对皇,我们就反对谁!这是咱们的本分!”
王子腾失笑道:“你这小子!只怕有人不会这么想。估计今年送礼,需要好好安排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了乱子让人笑话。”
梁夫人看着他们父子两,“你们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也懒得管。只有一桩,贾家荣宁二府是自家亲戚,别的随你们去。”
王逸有些心虚的扭过头去。
梁夫人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当即训斥道:“难道你还真的连贾家也算计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娘!哪能呢?”王逸笑着解释:“我只不过和珍大哥谈了几桩生意,他得利,我省事,这哪里是算计了?”
梁夫人啐道:“我还不知道你?变着花儿使唤人!不能刻薄了让人说我们王家眼里只有银子,人情淡薄。”
王逸点点头,“娘,我们五五分账,公平合理的很。”
梁夫人不放心,疑惑的问:“你和他谈的什么生意?”
王逸笑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