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径直走向骆繁的房间。
抵达主人的房间,蓝色书包终于被毫无人性地扔在一旁。
不一会儿,骆繁带了两罐汽水进来,“给。”
“……”路昫枫没有道谢,而是专心地弹弹铝罐曲面,再打开。
骆繁边喝,眼神边不自主瞥向路昫枫滚动的喉结。
上下上下上下……
心也跟着起伏起来。
内心一直被压抑的猛兽,终于冲开了笼子——
路昫枫没喝两口,身前就忽然扑上来一只野兽,辛亏他握得牢,才没将汽水打翻。
“快给我吸。”那只野兽的瞳孔瞬间转为琥珀色,淡黄的眸光锐利又急切。
路昫枫反射性伸手抵住他的肩,拉开距离:“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待会儿再说。”骆繁拿走路昫枫手上的汽水罐,将它放在桌上,然后再次逼近。
“不,现在就要说!”路昫枫慌张把骆繁的头摁住,不让他靠近自己的颈窝。
骆繁闻言,忍住躁动停下了动作。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路昫枫明亮透彻的双眸,把食指放在人儿的双唇上,轻轻摩挲:“闭上嘴。”
骆繁的目光很有震慑力,加上他那发情般低沉磁性的嗓音,与染着些微红氤而显野性的眼角,路昫枫竟不由自主屈从起来,闭上了嘴,不再抗拒。
骆繁满意扬唇,缓缓凑向他的颈窝,像变态般深深、深深吸了一口气。
身上随着气流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出的气息宛如能够渗入人体的电流,酥麻着四肢,浑身疲软无力。
木质冷香逐渐弥漫四周,路昫枫顺着书桌滑了下来,呼吸愈发困难,头壳愈发胀痛。
反常的是,身体竟也热了起来。
看来这场感冒真的很严重。
脑子迷蒙间,路昫枫冒出了这么个想法。
见怀里的人儿软塌塌的,骆繁直接上手把人的腰搂紧,腹抵腹,炙热又躁动。
他把头搭在对方的肩上,细语:“就这样静静地呆着。一会儿就好。”
路昫枫全程屏息,一丝气也不敢吐。
“再多一点……再给我多一点……”骆繁一如往常,霸道又蛮横地索取着信息素。
说什么再多一点,路昫枫根本不懂如何释放信息素,也从未在任何一本性教育读物上受教。
在他眼里,骆繁一直以来就像个变态似的,在吸自己的体味而已。
“你很香。”骆繁说,双手越搂越紧。
真的……
很变态。
路昫枫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