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知所措。
拓跋飞沙道:“只要一开酒宴,就上歌舞,这些玩意儿我都腻透了。若是秦家主亲自下场,或许我还有点儿兴趣。”
他放肆无礼地上下称量了秦想真一番,道:“秦家主脸长得还行,只是体态丰腴了些。不过若是跳舞起来,该摇晃的地方晃动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秦想真面容涨红,手指紧握,维持住面上微笑,忍气吞声道:“戮主说笑了。”
拓跋飞沙见她这般模样,嗤嗤一笑,还想说些更加下流的言语。
却闻“嘭”的一声脆响,商崔嵬放下茶盏,重重磕在桌上。
商崔嵬知节守礼,看不惯有人在他面前轻薄女子,为秦想真解围道:“拓跋戮主,你我赴宴,皆为正事,还请克制些。”
然后对秦想真道:“秦娘子应知我等来意,与其虚应故事地赏舞饮酒,我们何妨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想必,崇光公子亦是这般认为。”
裴戎执扇一点一点展开,露出谈玄亲自挑选出的,以水墨点染的沧海龙吟之图。
“合当如此。”
“秦娘子勿怪,自观信笺,言有道器的线索,玄便好奇得心痒难耐。为解玄之好奇,亲娘子可否拿出些真凭实据?”
秦想真被三人说得怔愣,有些不知所措。
秦家在沧海明珠亭设下宴请,无论有何目的,必然是要掌握话语权的。
然而,秦想真只是一个二流世家的小姐,且在父兄逝世前,一直深藏闺中。当上秦家家主,实属赶鸭子上架。
面对裴戎、商崔嵬及拓跋飞沙这位高权重的三人,着实有些拿不上台面。
他们无需沟通,便默契地接替话头,催逼对方。一轮交谈后,主人的话语权被客人夺去。
秦想真甚至目光游弋看向身后,想要从那些老态龙钟的长老身上,得到一些指点。
裴戎微微一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女人,只是秦家推出前台的一个傀儡而已。
裴戎唤道:“秦娘子。”
秦想真也明白自己的表现糟糕透顶,绞紧手指,轻轻地“嗳”了一声。
裴戎缓缓转动折扇,问道:“秦娘子以为,自己宴请的是何人?”
秦想真有些不解,请柬是她发出去的,怎会不知自己宴请的是谁:“公子这是何意?”
裴戎轻笑道:“看来,秦娘子依旧未能明白。”
“你以为今日宴请的,只是商剑子、拓跋戮主,与在下一介江湖散人么?”
他摇了摇头:“非也。”
“你宴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