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并非什么大病。” “不是。”元哲望着顶上的帐子,惆怅起来。 “殿下,似有心事啊?” 不知为何,听到徐说的话,元哲眼角落下滴泪来:“这心病,怕是过不去了。” “别多想了,”徐硕掖了掖被子,轻声道:“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早些休息吧。” 说罢,起身将烛台端到外面。 里面顿时黑了下来。 元哲依旧睁着眼,望着帐顶,再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