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没有再接话。 他将手机放进了口袋里,抬脚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经过苏芷的时候,淡声说道: “不是所有的斗争都是有意义的。” 他缓步走到门口,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最起码沙丁鱼是因为和鲶鱼的斗争,才让它活着到达目的地的。” 不再是刚刚发涩晦暗的声音,她在某些方面,或许有天生的防备与反击。 程怀瑾无言地穿好了自己的鞋子,抬手推开大门的那一秒,他回头看了一眼苏芷: “活着到达目的地,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