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无疑。依我之见,最好还是先靠他的血来缓解你的毒,等到我查清楚了嗜血香的成分再做商榷不迟。” 想起出门时衡澜之那个拜托的眼神,沐景弘垂下眼帘,遮住了满目沉重。 那个人想要守护阿举的心意,他也懂得。 失去思慕之人的痛苦,他多年前尝过一次,在过去的一年里又饱尝了一次。 “难道不能用别的代替吗?为什么我非要用别人的血?” 让别人耗损生命,切肤流血来保住自己的命,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