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朕可如何将你泼出去?” 自己在那里嘀咕着,好似真的开始发愁如何嫁儿子了。 慕容灼忍无可忍:“宇文韬……” “砰”的一声,慕容灼喊出名字的刹那,一个香炉砸了过来,慕容灼后退了一步,香炉不偏不倚落在他方才站的地方,香灰撒了一地。 秦帝却像是完全不知情,神色平静地问道:“你为她准备的药还够支撑多久?” 思维跳脱,画风急转。 “半年。”慕容灼没好气地回答。 “半年?”秦帝满眼的鄙夷:“血还真多,你为何不干脆跳进炼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