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
“抱歉,是我自不量力了。”这种他真开导不了,如果不是真的遇到什么伤心欲绝的事,毕瑾这年龄肯定不会想到去跳河。
陈望铩羽而归,正准备老老实实回去给毕瑾留一个独处的空间,结果屁股都抬起来,又听毕瑾说道。
“但不是为了自杀。”
陈望屁股又落了回去,顺便从旁边的布兜里掏了一把炒香的南瓜籽出来,“细说。”
“是走在河边的时候,不小心溜下去的。”
陈望吐出南瓜籽的壳一脸惊讶,“就没了?”
毕瑾:“嗯,没了。”
陈望无聊的把南瓜籽又放回布兜里,“我给你说下次去河边的时候别穿——哎,算了,你还是别去河边了吧。”走路摔跤不说,去河边竟然也能打滑,真是白长那么长两条腿了!
说完自顾自的爬上床又进空间学习去了。
毕瑾见状也躺回了床上,只是一双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
火车是第二天下午驶进南部省火车站的。
毕瑾提好行李问陈望,“今天去厂里估计也办不了什么事了,那直接去我家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回你家?你爸妈都不在回去干嘛?”
毕瑾一脸不解,“那住哪里?总不能住招待所吧?”
“这些事不是都是南方无线电厂安排的吗?谭书记给他们厂长打了电话,他们说会派人来接我们,住宿用餐都由他们安排。”
毕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