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烟锁(三)_199(2 / 3)

小,也离不开人。”

“为霖少不了人照顾。”段崇对上她清澈的瞳仁,轻声说,“无论去留,皆看你的意愿。今日受伤,过不在你,若非要纠察,也是我没能将你保护好。”

他鲜少讲甜醉人心的情话,她喜孜孜地笑起来,贴到他胸膛中去,小小声审问道:“同谁学来这样的话?”

“为霖。”段崇毫不客气地招了供。

这话确实不假,为霖小小年纪,已经会同傅成璧说以后要好好保护明月的话,嘴巴甜得腻人。

傅成璧想起儿子,又忙问为霖今日宿在了何处,段崇讲同齐禅在一起。傅成璧笑着,将今日在值房教训为霖的事一并讲给了他听。

段崇瞧她笑得狡黠,默然片刻,探到她的后背,将她抱到床上去。

段崇蹲下来为她脱鞋,板着个脸说:“你说得不对。”

“甚么?”

“舞狮子的事。那时候神算子说甚么你都要信,一瞧为霖就落泪,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当时国丧期未满,京城上下不许娱戏,请不来班子,我才学的。”

“……你瞧瞧你,”傅成璧说,“有甚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呀?喜欢自家儿子又不是错的。”

“诚于中,形于外。”段崇一派清正,“我不对你撒谎。”

傅成璧再问:“先前踢蹴鞠不小心砸了为霖一次,改天一早就闷值房里练习的不是你?”

段崇说:“故意的。不砸不去国公府。”

“你就装。”傅成璧嗔他,光洁的小脚抵了段崇一下,顺势翻进床里头,没再理他。

段崇不依不饶,脸埋到她的颈子里细嗅,认真道:“真的。”

傅成璧翻过身来,轻揪住他的耳朵,“……快别说了,为霖听见要哭。”

“他哭他的。”段崇掐住她的细腰,不容她躲避,“怎么不解释解释‘段爷’的事?恩?他正爱学舌,你乱教甚么?”

“哪里乱教?你不也挺开心的么?”傅成璧笑他,“为霖瞧见了呀,你耳朵都红了。”

“你们真是……欠收拾……”段崇深深浅浅地咬在她的颈子上,含混地说,“再叫一声听听。”

傅成璧晓得他爱听,娇软地唤:“段爷。”

为霖一唤段爷,整个就一小弟拜见江湖老大哥的感觉;到了傅成璧这儿却是不同,软软绵绵,轻而易举就品出点儿旖旎来,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痒得很。

一番云雨过后,傅成璧身上黏腻腻的,她素来娇贵,有一点不适就睡不安稳。段崇唤人端了热水进来,小心为她擦过身,听她细若蚊地说了半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