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这样和楚飞扬说。
不过不管怎样,他总算是同意回荆州一趟,就当是见见老朋友。
当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真的只有长长地叹气,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但历史依旧在前进,时代也在前进,但是对人造成的伤害,很有可能是后继之人,用尽一生都无法弥补的。
“更何况当年那场政治风暴当中,对您所下的定语,现在已经被推翻了,您现在回去不会有任何的麻烦,这点您可以放心的。”顾安宁这样说。
“但是您看到了,不是吗?天下安宁,至少我们的国家现在很稳定,国家从大乱到大治,从百废待兴,到现在,您也见证了她的变化不是吗?”
“天下安宁是多少人的夙愿,很多人都没能活着看到天下彻底安宁的这一天。”
“我的爷爷,虽然也是老兵,但他不是多么显赫的军官,我的父母现在在国家的外交部工作,我姓顾,名叫安宁,天下安宁的那个安宁。”
“女娃子那你呢?”
“就是的,就是他。”楚飞扬连忙确认。
“当年我们那支队伍里,姓褚的不少,可是姓楚河汉街的楚的,只有一个,楚从戎,取投笔从戎之意。你的祖父是不是他?”
“我是楚飞扬,楚河汉界的楚,您应该对我的祖父有印象,他当年也是聂老爷子的下属。”
“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受人之托,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做好了。”顾安宁这样回答。
“你们又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找得到这里。”老人顿了顿,这样说道。
“回去?能回去吗?我回的去吗?”老人对于她所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在这位老人的话中,顾安宁和楚飞扬,都感到了无限的悲凉。
“那您现在愿不愿意回京都一趟呢?哪怕就只是,单纯的见一见您当年的老上级?”
“是啊!但是后来一场运动,席卷了全国各个单位,当时呢,我是京都军区的,我们这边包括,最高行政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那就是灾难的重灾区,我跟我的妻子逃到了深山,她身体不好,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那场运动,只要学过近代史的人都知道。
“还是当年的时光比较自豪,是吗?”顾安宁问他。
“那个时候,我们走在街上,大家都会说这是当兵的,那眼神儿,可羡慕啦!”老人回忆起当年的时光,笑了。
“这套礼服就很新了,是当年我们授衔的时候穿的,除了阅兵和参加重大的活动之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