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他俩打开车门。
张帆眼皮一跳,急忙闪进花坛。那个士兵就是拍他肩膀的人!
轿车很快就启动了。
张帆迅速冲到车后,借着路灯,他看清了车牌号:前面红色的字是南方军区的车号,后面数字是00001。
巨大的恐惧一下子吞噬了他的心,他几乎站立不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他迷惑地望着绝尘而去的轿车……
……
“我要跟爷爷告你!你把我扔在一边,不停的跟其他人跳舞。”在车里,妮妮还在不住地抱怨。
“这可不能怪我!”我见她气鼓鼓的瞪着我,忍不住轻刮一下她的小鼻子:”你会跳舞,偏偏又不跟我跳,我有什么办法。”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妮妮生气的打开我的手。
我笑嘻嘻的看着她,说道:“妮妮!其实我喜欢你跳舞时的样子,又认真、又文静、最可爱啦!”
她不说话了,两手撑着车座,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两脚不停地晃动。
突然,她抬起头,大声说道:“你意思是说我平时不文静,不可爱!”
“我可没这么说,这都是你自己说的。”我挤着眼,笑道。
“你找死!”她张牙舞爪,猛地向我扑过来。
……
“爷爷!”妮妮一头扑进贾老怀里。
“瞧你这么高兴,一定玩得很开心。”贾老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孙女。
能不开心吗?我身上下都被她掐肿了。我暗自嘀咕。
“晓宇!快过来见见你的校长!”贾老招手让我过去。
我的校长?我的校长不是阮校长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我疑惑的走过去,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老头:瘦小的身躯,光秃秃的脑门,不大的脸盘上镶着一对很大的耳朵,甚是特别。此刻他也些惊异的打量我。
“老哥!这位是……?”他转头问贾老。
“呵呵!”贾老看看我,笑着对他说:“我一个亲戚的儿子,现在在你学校读书。”
“哦……”他看着我,恍然大悟,关切的问道:“你是哪个系的?”
我恍惚于贾老刚才所说的话,根本就没听清他说些什么。
“晓宇!这位是南方军医大学的卢见虹!卢校长!!”贾老见我有些心不在焉,不禁大声说道。
“卢校长?”我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位老头是谁了。顿时激动起来,连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你真是卢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