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他刚进这个世界时候，差点直接厥过去，而后还做了好几天噩梦，从一个小胖子变成了如今瘦高模样。

难道陆予是……大佬装菜鸡？

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歌想到此便讪讪笑了两声，挠了挠头，有些挫败地开始分享自己信息，“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打小运气比较好，刚进入这个关卡就拿到了提示信息，信息是两个字——反转。根据我猜想，反转二字应该就是用在抽卡上。刚刚你说你抽到卡是美梦，我是噩梦。我就在想，是不是抽到美梦玩家当天会噩梦缠身，反之也一样。”

陆予听完他分析，偏头看他，“既然如此，那你也同样可以从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得出确切结论。”

于歌：“……”

他看向陆予目光更加怪异了。

这谁不知道啊？

问题是，这破地方能闭眼睡觉吗？

他再次悄悄试探：“你真是第一次来闯关啊？真就什么都不懂？”

于歌露出一副过来人表情，像个班主任一样对待学生语重心长：“这破地方随时随地都可能遇上危险。我在第一个初级关卡就跟你一样，白天累得要命，晚上想着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你猜怎么样？我差点死了。”

他最后道：“所以自那之后我就养成了习惯，一般我晚上不睡觉。”

所以他压根得不出自己想要结论，只能找别人问问。

结果怎么着？

跟他关系还不错几个老玩家都精明得很，一看牌上带了个‘梦’，一晚上打瞌睡都没敢打一下。问起其他人，其他人又满是防备，什么也不肯说。于是他便盯上了陆予这张生面孔。

“哥，我叫你一声哥行不行？你就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睡觉，有没有做梦吧？”

陆予想起了昨晚开头梦里，尽管那个梦境一闪而过，但陆予还是清楚知道那个躺在血泊之中人是傅云朝。他眉心微微一动，心知于歌猜想是正确，便直言道：“睡了，做了。”

于歌眼睛一亮，好奇问道：“是噩梦？”

陆予看他一眼，眼底神色莫名。

…

古堡外日头正盛，几个人偶模样侍从推开门走进来，一张张脸上五官呆滞，慢吞吞地走向出事房间，将模样惨烈尸体清理干净。血腥味没有那么简单就被去除，偌大古堡内连空气都染上了淡淡杂味，但这群玩家似乎已经习惯，坐在客厅一处处表情平静很。

陆予目光轻轻朝着头顶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穹顶之上，一只硕大乌鸦单脚站立在尖顶之上，它迎着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