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脸,于是导致他倒还真不熟悉两面宿傩在这方面的攻击手段,一个不差,就被他划伤了眼睑下的一片皮肤。
鲜血瞬间顺着伤口滑落,一路行至他的嘴角,给虎杖悠仁这张教科书般阳光健气的脸添上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邪气。
就好像在皮肤被划破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顺着伤口溢了出来一样。
像是什么被画皮所封印了的可怖鬼怪隐隐露出了真身的一角。
“卧槽。”居山晴树没心情跟宿傩打了,他飞快后退几步捂住脸,沾了一手粘腻的血液。
“我灵魂动了我不玩了。”他呲牙咧嘴的看了看手上的伤,又感受了一下自己周身节节攀升的恐惧情绪,最终烦躁的甩了甩手,把已经有点凝结在血液顺手抹在了衣服上。
宿傩幸灾乐祸地挑了挑眉毛:“我看看?”
居山晴树:“……你看个锤子。”
宿傩这狗东西明明知道划伤他皮肤会发生什么还这么干,明显是故意的。
随着居山晴树身上恐怖情绪的节节攀升,本来只有两根手指实力的宿傩也开始逐渐叠加威压,本来就缩成一个鹌鹑的特级咒灵更是不敢动了。
“赶紧解决吧你。留着过年吗?”居山晴树没好气的看了看缩的更小了之后还在不断给他加咒力的特级咒灵。
两面宿傩有这么恐怖吗?
这就纯属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他看宿傩能跟这些小诅咒看宿傩一样吗。
宿傩耸耸肩,没等咒灵反应过来,就直直洞穿了他的脑袋,从里面掏出来一根黑色的手指来,颇为享受的嘎嘣嘎嘣吃了。
真·我吃我自己。
居山晴树面部表情扭曲。
“你这玩意翻了一千多年还吃,明天不会真拉肚子吧?”他嫌弃的看着实力随着吞下咒物变成三根手指的宿傩,由衷的夸赞道,“牙口真好。”
“你有没有考虑以后去做吃播?”
宿傩:……
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吃播是什么东西,但是怎么就感觉从他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居山晴树是不会反转术式的,这会脸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处理算是勉强被血液形成的血块给堵住了,萦绕在他周身那股久久不散的恐惧情绪也逐渐减淡了下来。
解决了在场的唯一外人,居山晴树干脆也懒得捂着了,就放下手让这个差不多结血痂了的伤口露在外面,幸好这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