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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这回没答他,她的目光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地望着,不吵也不闹。即使唐北尧的手碰上她的脸颊,她也不躲,任由他的指腹抚过她的皮肤。
“乔慕?”唐北尧蹙眉,忍了又忍,终于钳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于是,她就乖乖看着他。
眼神平静得……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早和你说过,我做的事情,不喜欢你插手。我也不喜欢你查当年的事,真的没有意义……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只能尝试和她讲道理。
说过的话,再重提一遍。
无助又无力。
“……后来是我不好!”他垂眸看过她颈间的点点吻痕,想着昨晚曾对她的用力,郑重地出声,“我下次不会……”
“没关系!”
乔慕却在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真的没关系。”她说话,嗓音还带着昨夜哭过的低哑,却又很平静,冷静得叫人觉得可怕,“反正是用见我爸爸换的。”
他说过的。
这是交换条件。
“你……”唐北尧的话一下子哽在喉咙里,被她堵得哑口无。
可她的眼神犟着,就是不服软,用这种平静的方式和他抗衡。唐北尧的回视着她,直到脸色也一点点地沉下去。
“好。”他终于收手,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我会安排。”
说完,他大步走向门口,近乎暴力地猛地一下拉开门。
“起床,下来吃饭。”语气,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乒!”
甩门的声音不大,但已足够传递他的情绪。
………
房门被甩上,门内门外成了两个隔绝的空间。
卧室,安静到窒息。
乔慕静了良久,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勉强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脑袋沉得厉害,一坐起来,就眩晕得没方向……
她不舒服。
她是真的不舒服。
她的身上没有衣服,只身裹在被子里,身上却是清理得安安静静的。她想穿鞋下床,一扭头,便看到床下一地的狼藉——
房间没打扫过,地上残留的玫瑰花瓣是昨天的,有些被踩过,肯定
“什么意思?”白十七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猛地停了脚步。
“我的意思是……”顾斯庭稍稍一顿,一字一句地总结,“……你帮了唐少,可是把乔慕坑惨了。”以后,唐北尧的敌人,也会朝乔慕而去。
她是“钥匙”。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