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问了一遍:“秦家,果真那样对你?”
“是与不是,有那么重要?”钰岚反问。
“是,不重要了!瞧我,还是说正经的罢,前几日夜里我偶然看见延禧宫萧淑妃的贴身婢子画儿背着包袱小心翼翼走着,我心知有鬼便暗中跟上,哪知待我尾随她走到那假山后头,那婢子竟然从包袱里拿出带血的布来。我着实大吃一惊,仔细一瞧,那可不就是女人来月事的月事带?宫中宫女来月事自然是再正常不过,我心下生疑,待那婢子走后我上前从那堆灰尘里查探一二,发现那月事带也是伤好的布料织造的,就是等闲的嫔妃也不可能用上这等好东西!回宫后我便着人查了一下萧淑妃宫里人,可巧竟然真叫我查出一些秘密。”
钰岚顿时便听懂了曹嫔话语里的意思,可为何萧淑妃要假怀孕?想来萧淑妃在后宫多年,又怎会轻易叫人查了她宫中私密事去?
除非,是故意叫曹嫔知道!
“我知道公主也有所怀疑,但公主需知,能在后宫里生存下来,谁还没个能耐!嫔妾所言句句属实,况且如今的延禧宫不再是个铁桶般让人油盐不进了!”曹嫔似看穿钰看所想,神色坚定,面上三分嘲讽:“说来也是萧淑妃自己活该,既然将五皇子弄来记在名下,就不该惦记旁的孩子,瞧着五皇子近日来在圣上跟前办事那气度和手段,岂是等闲之人?一山向来不容二虎,想不到萧淑妃常年打雁,也有被雁啄的一日!”
言语里无不愤懑,满眼具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