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交到了殿下手中。”
“唉,魏大人怎说得这般严重?”
李牧摆出一副我很茫然的样子,扭脸看向长孙无忌:“辅机,难道本王好心办了坏事儿?”
“微臣也不明白。”
“那魏大人为何这样说?”
“想来是感到愧疚吧。”
“天子之下,群臣齐心,不是更好吗?本王错了?”
“殿下无错。”
“那是魏大人错了?”
“魏大人也无错。”
“嘶……”
俩人这一唱一和,跟特么说相声似的,假的不能再假了。
李牧一手捂着脑袋,靠在椅子,唉声叹气:“本王披肝沥胆,此心昭昭,日月可鉴,魏大人啊!”
“如果说错,微臣以为,确实是殿下错了……”
长孙无忌一说完,李牧眼前一惊:“方才你还说本王无错。”
“殿下着实错了……”
“本王错在何处?”
“错在殿下文治武功太过双全。”
“哦?”
李牧一愣:“难道本王为大唐,为陛下,为天下万民做事也有错了?”
“是的,有错。”
“那本王该如何做?”
“殿下应当藏拙,应当装傻,应当每日只顾吃喝玩乐?”
“哦!这样才叫为朝廷尽忠?”
“以魏大人之意,是如此。”
长孙无忌捋着胡须说完,李牧扭脸看向了魏征:“魏大人,可是这样?本王真的错了?”
“是微臣错了。”
魏征算是他妈彻底无奈了。
能咋办?还咋办?
人家把啥事都给挑明了,正大光明的在自己面前说出来。
皇子相争,不就这点事儿嘛。
“唉!魏大人过谦了。”
李牧强压着想笑的冲动,背着两手站起身,摇摇头,抬脚朝外面走去。
“今日打扰了,魏大人,本王回府好好思衬一番,明日再来道歉。”
时辰到了,该走了。
毕竟,今天只是个开始。
拉拢魏征的事儿不着急。
下了厅堂的台阶,到了院子,李牧又开口了。
头也不回的喊了句。
“魏大人,良禽当择木而栖啊!”
“若为己,还需三思……”
“若为国,定当慎重!”
话音说完,人也消失在了大门外。
魏征就这样始终坐在椅子,耷拉着脑袋,抬着眼皮。
眼巴巴看着李牧跳战马,带领着长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