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寻常。
李二更忙。
几天下来,李二彻底成了闷葫芦,有心事也不对秦王府的幕僚家臣说了,一个人闷在心里,不知道憋什么坏呢。
散朝后,一想到李渊对自己说的那番话,就怒火中烧。
出了皇宫,连早饭都没吃,回府脱了官袍,穿着铠甲骑战马,直奔城外。
出征。
说什么都要出征。
只要手里握着兵权,就算天塌了,李二都是安全的。
长安城再这样待下去,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反而是手握重兵,远离长安城是最有好处的。
细想下来,过段时间,不管李牧和太子,谁生谁死,自己都可以反击一波。
可留在长安城,长此以往的耗下去,搞不好自己会被皇帝找个罪名干了。
一到了城外的军营,李二马不停蹄的开始操练兵马。
他前脚刚到,后脚李元吉的身影就出现了。
“报……”
不用守卫汇报,李元吉在军营门外,下了战马,连官袍都没脱,径直走进营帐。
“元吉参见二哥……”
李元吉像换了个人,毕恭毕敬的冲着李二行礼。
“你来做什么?”
李二铁青着脸,双手背后,趾高气昂的道。
“二哥明日出征在即,元吉本该一同前往,但长安城,而今波云诡谲,着实放心不下……”
李元吉站直身体,围着沙盘一本正经道:“特来为二哥践行。”
“自大唐成立,而今九年,这还是头一次。”
李二从沙盘地图拽下一根令旗,冷笑道:“莫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二哥就这般看元吉的吗?”
李元吉伤心的就差捂着脸蹲下来哭了。
“无非就是出征打仗,践什么行?”李二没好气的收回目光:“有事说事,无事可以走了。”
“元吉想与二哥说些私事儿……”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那眼神撇了下营帐内其他人。
不用李二开口,只是试了个眼神,周围的几名副将跟着点头会意,陆续起身离开。
片刻功夫,偌大的军营帐篷内,只剩下这兄弟俩了。
以往可都是死对头,这次亲昵的就差抱在一块称兄道弟了。
李二脸色始终不好看,黑沉黑沉的:“你来此找我,是为了对付另一名秦王吧?”
“二哥洞若观火……”李元吉笑了:“你我兄弟乃一奶同胞,诸多事情,无需多言,谁是真二哥,谁是假二哥,一看便知。父皇年龄大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