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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老家伙长叹短嘘地呼了口气:“今日朕做的是不是太明显了?”
“陛下也是为了太子好。”
站在旁边唯唯诺诺的老太监总算说话了:“别人不知,老奴可是知道陛下的用心良苦。”
“太子终究还是嫡长子,又是储君之位。”
退了朝,卸下伪装面具的李渊像换了个人:“秦王虽然聪慧,可而今真假难辨,朕这心里头,总是揣度不定。”
“太子心急了些。”
“是啊!建成自幼,便不如世民机敏,而今做了这储君,也是心胸不够豁达。”
李渊开始唠叨了:“一国之君,是要为天下着想的。”
“陛下,那裴寂……”老太监试探性地盯着皇帝:“当真要重罚吗?”
“连世民都看出来了朕的意思,你这老家伙怎么还看不出来?”
李渊很是诧异道:“朕若真重罚了裴爱卿,还会听信世民的话吗?”
“老奴愚钝。”
老太监赶紧尴尬一笑。
伴君如伴虎,他妈的,鬼知道皇帝哪句话是真的。
“你瞧瞧,今日的朝会,哪个不是心怀叵测之人?”
李渊越想越感慨:“唯独太子,生性蠢笨,连元吉都比他聪明……”
“朕罚了裴寂、罚了太子,世民马站出来说话,他早就看出了朕的心思……”
“朕现在就想着,太子若是能有秦王一般的智慧,也足够了。”
听着皇帝絮叨,老太监也不敢说话,只能叫来了两个小宫女,开始帮着揉肩搓背。
老了啊。
狗皇帝今年六十了,在这个医学几乎很原始的时代,早就没了健硕的身子。
不操心,或许还能或个十年八年。
这要是劳心劳肺下去,指不定哪天嗝屁了。
…………
阿嚏——
李牧一回到秦王府,就被熏的鼻头发痒。
隔着老远都能问道一股刺鼻的味,赶紧冲到厨房一瞧,几名庖厨不知道在做什么东西,黑乎乎的跟屎一样。
玛德。
一想起太子府的饭菜,李牧就头疼。
甩了甩手,扭身回到了自己房间。
这几天事情太多,脑子有点乱。
他需要好好反思反思。
朝堂那帮狗娘养的官员,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鬼知道前面会不会有坑在等着自己。
眼下李二也出征了,秦王府就剩下自己,清静多了。
进了屋,关门,坐在椅子,李牧呲溜着嘴巴开始回